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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章合一章了……大家晚安,明早看吧,麽麽噠 (4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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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耳邊細細呢喃,“你這兒為什麽大了?”

許容憋紅了臉頰,不理他。

他又繼續說著,“嗯,是我揉大的。”

許容嗔怒的瞪她,正想說他幾句時,席豫安臉色卻忽然正經起來,他整理好被他自己弄亂的衣服,替她把頭發撥到了耳後,修長手指摩挲著她剛剛被他親吻到嫣紅的唇瓣,他笑著看她,開口道,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許容看著他眼睛,像是一塊會發光的寶石,“嗯,要出去幾天啊?”

“不知道,但是......我會盡快回來。”

許容一向懂事,他的工作性質和別人不一樣,她從來不多問,她乖巧的點點頭,撫平他的襯衫衣領,“什麽時候走?”

席豫安還沒說話,外面傳來轟隆隆的飛機轟鳴聲,他看著她白皙面頰,“本來還想和你多說說話,沒想到......飛機這麽快就來了。”

他說完,陳晏南穿著一身黑色便裝走進來,看到他們兩,識趣的低下頭,“先生,準備好後就可以上飛機了。”

席豫安點點頭,然後牽著許容走進書房,他把一把黑色放進許容的手裏,許容看著他的臉,心裏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。

他溫柔開口,“....你應該會用,我這次走後,會有專業保鏢在暗中保護你,如果有什麽突發情況的話,你就用這個,聽懂了嗎?”

許容怔怔的點頭,席豫安又拉開一個抽屜,裏面滿滿的都是,他握著她的手,“這些,都是你的後備。”

他看著她臉,溫婉如初,他忽然一把把她摟在懷裏,聲音低沈,“寶貝,乖乖等我回來。”

許容點點頭,陳晏南

的聲音又響起來,“先生.......”

席豫安放開她,開了門打斷了陳晏南的話,“怎麽了?”

然後他擡眸,看到了陳晏南身後的程老爺子,他知道程老爺子來的目的,他關上門,把許容關在書房內,然後走到程老爺子身邊,“爺爺。”

程老爺子看著眼前這個男人,他眼神又看向了書房的房門,終於開口說道,“虧空補齊,補不齊的話,就永遠也別再回來!”

席豫安領命後下了樓,沒有回頭,他穿著緊身的衣服和褲子,襯得他身高腿長,加上那張可以魅惑女人的俊美臉龐,更顯得他整個人玉樹臨風。

在飛機的巨大轟鳴聲中,席豫安最後看了一眼書房的玻璃窗的方向,發現許容看著他笑,他看著許容的臉,然後走上了飛機。

飛機起飛後,許容看著飛機漸漸飛上天際,書房的門被嘭的一聲推開,她回頭,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程老爺子。

他銳利的目光盯著她,目光如同一口老井,看不到底部。

美國舊金山機場。

送走一波投資方,男人戴上了墨鏡,雙手掏出褲袋裏不停震動的手機,他接起,裏面的聲音甜美,“歸之哥哥,你在哪?”

許歸之聲音平和,“你有事嗎?”

齊月霖的聲音忽然降下去,“你一定要和我這樣客套嗎?”

許歸之揉著太陽穴沒有說話,亦或是,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。

但很快,齊月霖又開了口,“今晚八點,希爾頓酒店,我們談一談吧。”

他應下,走出接機口後,司機早就等著,他開了車門進去,沈聲吩咐道,“回別墅。”

司機發動引擎,隨後離開。

希爾頓酒店是舊金山著名的酒店,齊月霖從來沒有來過美國,齊家父母對她特別**愛,除了上學,從來不讓她自己出去。

四年前,她任性的離開,沒有給自己的父母留下只言片語,她就那樣跟著自己的愛情,跟著許歸之,來到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
她英語不好,買東西都困難不已,許歸之的資產都被凍結,唯一有的,只剩下她卡裏自己的私有財產,所以,他們才能在這個偌大的城市裏,租到了一個地下室。

本是天之驕子的許歸之,在**之間被人舉報虐待女大學生,隨之鋃鐺入獄,連帶著那些許家早年的背景,被一並挖出來,幸好許家還有最後一點人脈,他被無罪釋放,而許城,在隔天就在聖瑪麗醫院的天臺縱身一躍,許家,自此垮了。

許歸之拿著護照和機票在候機室的時候,齊月霖背著一個書包,從後捂住了他的眼睛,他本就不是多麽活潑的性子,看到她後明顯沒有驚喜,她忽略掉他眼底的失望,死皮賴臉的跟著他走了。

書上不是都說,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嗎?可為什麽四年過去了,他已經重新站到了食物鏈的頂端,為什麽他還是對她視而不見,他只會給她錢,然後讓她回到香港,去找自己的父母。

齊月霖坐在裝飾美麗的餐桌前,兩邊各放著一支嬌艷的玫瑰,她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衫和短褲,在這個豪華的酒店裏格格不入,她進來的時候,侍者還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她,可在她拿出黑卡來時,他們的臉色立馬變了。

她拿的是許歸之的卡。

外面燈火璀璨,一如當年香港繁華的維多利亞港,她跟在他身邊,被他溫暖幹燥的大手牽著,那一瞬間,她多想和他就那樣一路走到白頭。

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
她看了下腕表,八點三十了,期間,侍者走上前詢問了她好幾次要不要上菜,她笑的甜美,然後接到了許歸之的電話。

他只說了一句話,“月霖,抱歉,公司有點事,你先回家吧。”

美麗的齊月霖小姐,就這樣被心愛的人放了鴿子。

晚上十點,她喝的醉醺醺,被一個男孩子扶著,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家門口,她醉的要死,心也疼的要死。

男孩看著她的臉,紳士的攬住她的腰,然後小心翼翼的說著表白的話,“月霖,我.....我喜歡你。”

齊月霖先是楞了幾秒,然後又直視著男孩的眼睛,一眨不眨的盯著他,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,“你喜歡我?”

他點點頭,齊月霖又笑,“你眼裏有我的倒影哎。”

男孩紅著臉撓撓頭,齊月霖自嘲,“可我在他的眼睛裏,永遠都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。”

她忽然勾住男孩的脖子,湊近他的臉,呼出的酒氣和香氣一起飄進男孩的鼻子裏,她看了很久,久到男孩以為她會答應自己的時候,齊月霖放開他,恢覆了神情,“謝謝你的喜歡,不過我不打算接受。”

她的話有一些傷人,男孩看著她往前走的背影,不甘心的朝她的背影喊道,“你有喜歡的人嗎?”

齊月霖沒說話,只是停下了腳步。

男孩走到她身旁,“月霖,我知道,你心裏有喜歡的人,可是,那個人並不懂得珍惜你,不是嗎?”

齊月霖的臉色變得冷艷,她看著他,聲音冷下來,“你沒資格對我的感情指手畫腳。”

她略過他,徑直往前走,他的話還在耳邊回響。

錐心刺骨的疼,她匆忙打開了門,卻發現門已經被打開過,她驚嚇之餘靠在墻上舒緩自己的心,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,正打算報警時,門被打開,熟悉的男性嗓音傳進她的耳朵,“月霖?”

齊月霖推門走進去,一張白皙的小臉嫣紅,她看著站在燈光下的許歸之,他就只是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,她就不自覺的被他吸引,她別開眼,聲音冷淡,“你有事嗎?”

許歸之在她面前的茶幾上放下一個絲絨盒子,齊月霖不用打開就知道那裏面是什麽,她端著一杯熱水,心裏涼透透的在滴著血,她露出笑容,“謝謝你還記得。”---題外話---

一更

☆、如果我說我愛你222:乖寶貝,這一個星期想我沒有?

齊月霖看著他的臉,在燈光的照耀下鑲了一層金邊,她握著被熱水盛滿的杯子,然後開了口,“剛剛有個男孩和我說他喜歡我。”

許歸之聽到後沒什麽表情,只是淡淡的說道,“那很好啊,你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紀了。”

她的手指緊縮了下,然後揚起笑容,“那你呢?你也到了而立之年了吧,有沒有打算找一個女朋友?拓”

許歸之淡淡的笑,“不急。”

兩個人之間好像無話可說,齊月霖仔細的看著他的面部表情,她發現他一點點的難過都沒有,她低下頭,想要說什麽,卻發現張不開口。

沈默是被一個電話打斷的。

許歸之接完電話,站起來整理了下衣服,走到門口的時候,他回頭看了下那個每次他走時都要送送他的女孩子,她低著頭,不知道是在想什麽,許歸之微微感覺到了心間的不舒服,但也只有一瞬,他忽略掉了這種感覺,然後說了聲,“我走了,好好休息,晚安。”

齊月霖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,手心裏那杯溫熱的水已經涼透,她打算去重新倒一杯,卻不小心被熱水燙到,她趕緊把手放在涼水下沖,她毫無知覺,這裏這麽安靜,她的傷痛好像一下子被放大,然後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。

今天是她的生日,四年了,她在這裏舉目無親,她想起以前,她還沒有遇到他的時候,她多麽的幸福啊,她朋友那麽多,父母多疼她,可現在呢慘?

她看著這間大房子,燈光很亮,照著每一個角落,可她覺得內心很空虛,甚至還有些撕扯般的痛。

他會記得她的生日,她並不稀奇,他可以控制好自己的私生活,不會出任何的錯誤,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心。

如果一個男人讓你覺得不快樂,那你為什麽還要跟在他身邊呢?

如果他並沒有給你幸福、開心這些感覺,你為什麽還要陪著他,去找尋他的愛情呢?

她為了他,丟了朋友,扔了父母,最後,她一無所有,也並沒有得到他。

一事無成,一敗塗地。

許歸之從裏面走出來後,助理的電話打過來,他接起,“餵?”

“許總,我們調查到,香港現在風頭正盛的程家的那位席大佬,不過他好像已經結婚了。”

許歸之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然後手腳利索的把手機關了機。

四年時光可以改變什麽呢?

許歸之坐上駕駛座,他沒有發動引擎,而是掏出了煙,打火機一點,煙霧繚繞,模糊了他溫潤的臉龐。

他其實很少抽煙,都說尼古丁可以緩解壓力,許歸之倒不是這麽認為,無論是工作或是生活上的壓力,都沒有讓他想要去抽煙的慾望。

唯有面對著齊月霖,他才會時不時的抽上一根。

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想要抽煙可以說明兩點問題,第一,這個男人想泡你;第二,他還是想泡你。

ok,很顯然,兩個都pass掉。

那就問題大了。

這個女人對於他不是工作也不是生活上的,那她屬於哪種類型的?

許歸之想不明白,他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
從他九點打開了齊月霖公寓門的那一刻就在想,她到底屬於哪一種,他遲遲沒有等到通常很早回家的齊月霖,可卻等到了她和其他男人的。

她是長得漂亮,富人家養的孩子,白皙嬌嫩,隨便打扮一下就可以出去玩了,而齊月霖,更甚。

她就穿著最簡單的v領白襯衫,短褲,露出纖細筆直的兩條腿,輕易的奪走了那個男人的視線,當然,也包括他。

他心裏怪異的感覺一直在折磨他,許歸之當時下意識的要抽煙,事實證明,他也真的抽了。

他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麽,但他看到了齊月霖臉上的笑。

許歸之拉上了窗簾,坐在沙發上等她回來。

她確實長大了,22歲的小姑娘,正是有情飲水飽的年紀,她願意陪他去任何地方,哪怕到頭來雨露驕陽。

她很好,她之前硬要跟著他來的時候,他其實是不想的,他自己就已經夠麻煩,帶著她走?她是大小姐,吃不慣那些窮人吃的東西,穿不慣那些廉價衣服,甚至,她也過不慣那種沒人疼、沒人**的滋味。

可是,他還是把她看的太簡單。

她跟著他,沒有抱怨過一句話。

男人天生自負,他有時候沒爭取到投資,心情不好,她跟在他身後問他吃飯沒有,她纏著他,怕他餓,可他卻不耐煩的一句我不餓,打發了她。

等到他發現事情不對,她捂著嘴哭的滿臉淚水,她甚至不敢哭出聲,怕他煩她。

那時候,許歸之覺得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。

後來,他終於等到一筆風險投資,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他能給她的,也只

有很多很多的錢。

二樓的燈光終於暗下去,許歸之的一根煙也要燃到盡頭,他掐滅煙頭,發動引擎,車子絕塵而去。

一星期後,許容等到了凱旋歸來的席豫安。

飛機轟鳴聲仿佛還在夢裏,許容被一道熟悉的氣息摟在懷裏,她悠悠轉醒,看到懸在她上方的男人,揉了揉眼睛,嘟囔了一句,“我是在做夢嗎?”

席豫安憐愛不已,聲音溫柔,“你猜?”

許容當真要鉆進被子裏,“那我還是再睡一會兒吧。”

她好像困極了,席豫安摟著溫香軟玉,也隨之入睡。

許容醒來的時候,感覺到身邊睡了一個人。

她第一個反應就是,這年頭小偷都這麽大膽的麽?

偷東西就算了,還順帶睡個懶覺的麽?

她小心翼翼扭過身子,卻發現刻骨俊顏就在眼前,她捏了捏身下男人的肌肉,“你回來了?!”

語氣裏滿是驚喜。

席豫安很享受她的情緒,他摟住她的腰身,“嗯……陪我再睡一會兒。”

看他好似累極了的樣子,許容也心疼他啊,可她真的已經睡不著了,於是趴在他的胸膛上,數著他的睫毛。

都說愛人之間有心靈感應,席豫安雖然閉著眼,但他還是能感到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他,他睜開狹長眸子,湊近她的臉,“你好像不困?”

許容完全沒感覺到危險,她直直的看著他,“我本來就不困啊……”

席豫安勾了下唇角,這個動作被他坐起來迷人優雅,許容看的臉紅,悄悄別開眼,下一刻就被席豫安托住下巴吻住她的雙唇,他不懷好意的磁性嗓音在耳邊回放,“不困的話,那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好了……”

許容被他撩撥的臉色緋紅,他有力的臂膀把她困在自己胸膛間,深入她的喉嚨,揪住她的舌頭一起**,他情慾被勾起,修長手指探進她的毛衣,覆上她胸前的小白兔,**揉捏,“乖寶貝,這一個星期想我沒有?”

許容被他勾的渾身發軟,無暇顧及他的問題,席豫安不滿的咬了下她的鎖骨,帶出她的嬌聲嚶嚀,許容這才回答道,“想你……”

聽到滿意回答,男人笑的風情萬種,他碰到她的私密,柔軟濕潤,他在她耳邊咬著字眼,“看來寶貝是真的很想我,這麽快就……濕了……”

許容咬著唇看著他,席豫安不急不緩的褪下她礙事的衣服,擡起她的腿,進入的瞬間他咬住她的耳垂,“放松……你太緊了……”

許容暗自咬牙……這他媽說的是人話嗎?!

一室癡纏。

許歸之回來的消息被香港的媒體爭先恐後的登上了報紙,許容站在客廳的茶幾面前,看著那張照片裏男子溫潤臉龐,她的這幅樣子落在從樓上下來吃飯的席豫安眼裏,他眸色冷厲了幾分,但很快削減下去。

許容聽到他的腳步聲,手忙腳亂的把報紙塞到自己身下,她神色不自然的走上前對席豫安開口道,“我們吃飯吧。”

席豫安微微點頭,隨後走到了餐桌前,許容這一頓飯話很少,她心不在焉,席豫安知道。

他是多麽懂得察言觀色的人,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的眼底,逐漸讓他心生惱怒。

吃完飯,許容收拾碗筷的時候,猝不及防被男人一拉,她跌坐在他的懷裏,許容回頭,對上了席豫安若有若無的琥珀色眸子。---題外話---

咳咳,219章被鎖,改的話可能要全改,沒有看到肉的同學....抱歉了......

☆、221.如果我說我愛你223:你得相信你男人

許容她看著他笑,“怎麽了?”

席豫安圈緊她,吻落在她的耳垂上,帶出撩人氣息,“你今天話很少。”

許容亂看著四周,“我以前話很多嗎?”

席豫安笑了笑,“我走的一個星期,有沒有什麽人找過你?”

他忽然叉開話題,許容明顯沒有轉過彎來,她楞了三秒後回答他,“沒有啊,沒有人找過我。”

席豫安捏了捏她的臉蛋,“你知道麽?你說謊的樣子可愛極了。償”

他聲音清淡,她知道瞞不住他,索性告訴他。

“爺爺……來找過我。”

她躊躇半響,終於開口。

席豫安毫無意外,他看著她白皙的側臉,忍不住的吻了吻,得到清香一片,他滿足喟嘆,“他和你說什麽了?”

許容看著這雙摟著自己的修長手臂,她轉過頭恰好擦過席豫安薄唇,她臉紅了下,隨後輕輕開了口,“他說,你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。”

席豫安挑眉,憐愛的輕撫她面頰,“繼續。”

許容掰開他的手,看著他的俊臉,“他說你深陷囹圄,以前大佬哪裏需要親自去金三角親自處理事情?他還說,為了我,你已經得罪太多人,上面派人查你,程家的公司已經被迫停業。而你,只有和江家的女兒結婚,才能走出那種局面。”

席豫安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會兒,不過只有幾秒,他恢覆鎮定自若,眼裏全是笑意,“他還真是什麽都告訴你。”

“那你信麽?”

他問出他最擔心的一個問題。

別人說什麽都無所謂,關鍵是,你信不信?

許容看著他的臉,隨後別開眼,“我不想讓你受傷,金三角是什麽地方,盡管我從未接觸過你的工作,但我也知道,那不是好地方。”

席豫安隨後揚起薄唇,他一把拉近許容,輕柔的問落在她的眉心,“你說這話我很開心,但寶貝,你得相信你男人,我在紅港幾十年,不是幾個不知死活的人就可以扳倒的。”

許容也願意相信他可以相安無事,可惜,天不如人願。

三天後的下午,天氣晴朗,許容接到了江思葉的電話。

她如約而至,江思葉看著她的臉,也並沒有和她繞圈子。

她直接甩出一沓紙張,撿出其中的重要信息放在她眼前,言簡意賅,“許小姐,你知道席豫安現在的處境麽?”

許容看著她,沒有開口。

江思葉果然修煉足夠,她笑了笑,美麗動人,“他做的是什麽工作想必也不需要我再申明,許容,你看看這個——”

江思葉挑中面前許容的軟肋下手,果然看到了許容鎮定的臉上出現了完美的裂痕。

席豫安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。

李松巖盯他盯得很緊,恨不得立馬找到證據就把他放進監獄裏,然後永不超生。

他在心裏暗笑,面上沈靜如水,李松巖耐心不怎麽好,他拿著一臺電風扇放在席豫安面前,加大了風力吹在席豫安臉上,他悠閑端著一杯茶水,茶香四溢在這個四方的牢籠裏,李松巖洋洋得意,“席先生,還不打算說?”

席豫安擡腳放在桌子上,如此放蕩不羈的行為被他坐起來,優雅迷人,旁邊的小幹警看他一副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的樣子就來氣,走上前就要揪起他的衣領,李松巖適時阻止了他,然後對著小幹警笑著說道,“席先生不說就讓他在這裏呆著,等咱們把證據找出來的時候,席先生是說也得說,不說也得說。”

席豫安淡淡開嗓,“李sir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言語間盡是挑釁。

李松巖暗自咬牙,卻又不能耐他怎樣,只能讓下面的人抓緊時間去查出席豫安的犯罪證據,再來和他談判。

********

許容恍恍惚惚的回了家,她手心緊緊攥著包包的帶子,一路上神色完全不在狀態,開車的司機是席豫安的手下,男人叫了她好幾次她才回過神來,“嗯?怎麽了?”

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,他看著她說道,“太太,您已經盯著那家蛋糕店很久了,您要進去買東西嗎?”

許容搖搖頭,隨後又點點頭,“我下去買一點,你等下。”

司機點點頭,許容開了車門,走進去,店員熱情的招呼她。

“這位女士,您想要哪一種的蛋糕,我們是可以現做的。”

許容指了指櫥窗內一款精致小巧的蛋糕,粉紅色的女孩子,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,栩栩如生。

她指了指那一款,“就這個吧。”

店員為她包起來,許容從包包裏掏出了一張席豫安親手塞進她手裏的金卡,店員看到這張卡,上面席豫安的簽名龍飛鳳舞,許容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蛋糕,但卻等來了一個人。

白逸臣。

她看著被一群人簇擁著來到她面前的白逸臣,她楞了楞,她聽到那群女孩叫他——白二少。

許容看著他,白逸臣笑了笑,伸出修長的手,“你不會是不認識我了吧?”

她遲疑的握上去,“怎麽會。”

白逸臣和她如此熟絡,這裏都是識趣的人,趕緊把蛋糕打包了和卡一並遞給了許容,白逸臣看著她一如既往純凈側臉,“一個蛋糕而已,走吧,陪我出去走走,就當是我送你的。”

許容沒再拒絕,她和白逸臣並肩走出去,不一會兒,維多利亞港呈現在眼前。

此時已經臨近傍晚,各種顏色的霓虹燈閃起來,整座香港像是白晝,日夜不停歇。

他們站在江邊,徐徐海風吹過,吹亂了許容披在肩上的長發,白逸臣伸出修長手指撥開她的頭發,這樣親昵的動作,許容躲了躲,白逸臣的手落在了半空中,他自嘲的笑了笑,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。”

許容低著頭,“你是指哪一方面?”

白逸臣眸色淡淡,“無論是哪一方面,比如,你還愛他,再比如,你現在,其實並不快樂。”

世間的事多麽奇妙,他遇見她時,她愛而不得,或許在無人知曉的黑夜哭的撕心裂肺,也或許獨自一人坐在那座像是金絲雀的牢籠裏,醉到天明。

現在他們分開多年,無論當時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麽,而現在她的狀況依舊是那個樣子,不過時過境遷,不是愛而不得,而是她已經得到,卻由於世間繁瑣阻礙兩人前進,香港席大佬鋃鐺入獄的消息傳遍速度太快,他不想知道都難。

她是人人艷羨的席太,也是人人不屑的席太。

因為誰都知道,她消失四年,席大佬的風流韻事從未斷過,妻子?以前是用來牽制許家的棋子,許家一夜之間家破人亡,再也沒有誰能阻止席大佬向地獄邁的每一步,她已經沒有用了。

許容聽到這句話,竟然笑了笑,“你好像很了解我,我們已經四年沒有見面,你怎麽就知道,我和以前一樣?”

白逸臣也笑,他笑的時候嘴邊有一個淺淺梨渦,顯得他很年輕,“你這裏——”他指了指眉心,“總是皺著,和四年前我遇見你的那一天開始,一模一樣。”

許容臉上的笑漸漸僵硬。

白逸臣淡淡開口,“既然不快樂,為什麽還要呆在他身邊,你需要的,不是一個讓你每天提心吊膽、擔驚受怕和一個只知道禁錮你、索取你卻並不知道如何愛你的人,你需要的,是一個可以讓你笑的人。”

許容神色冷下來,“你沒資格這麽說他。”

白逸臣淡笑,臉色沒有異常,“看來是被我說中了,你這樣自欺欺人,會害了你自己。”

許容已經沒有和他繼續談下去的意思,她轉身看著白逸臣,“不要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,白家二少。”

停在許容面前是一輛黑色奧迪,她打開車門,坐進去,毫不留情的離開。

**************

李松巖看著面前的男人,死在這間小倉庫內,被人一刀割喉致命,旁邊的警察皺著眉頭道,“李sir,怎麽辦?”

李松巖兇猛的抽著煙,沒說話。

下屬又開口道,“我們剛來他就已經死了,如果這次沒有找到有力證據,席豫安恐怕就要無罪釋放了。”

李松巖煩悶不已,“擡回警局,做屍檢。”

警察局。

席豫安坐在椅子上,面前放著一杯冷水,他向來養尊處優,盡管吃過幾天苦,但喝生水?

他有潔癖。

---題外話---斷更了兩天,很抱歉,大姨媽造訪痛不欲生,腦子混亂不已,會補上的嗯

☆、222.如果我說我愛你224:他這樣長情,好難得

連續兩天席豫安沒有回來,許容似是已經習慣他隔三差五的就要被送進監獄裏,倒也不再擔心他,她看著這座空蕩蕩的別墅,只是覺得心裏有點空。

她拿著花種在別墅門前的一塊地前挖著土,長發被挽進頭繩裏,發絲掉落在她耳邊,陽光溫柔的灑在她白皙的臉上,晶瑩剔透。

江思葉的車停在很遠的地方,但卻可以一眼看到院內的情形,席豫安坐在車的後座,整個人像是浸在沸騰的熱水裏,江思葉冷冷的開口,“我以為你們有多麽的鶼鰈情深,你消失兩天,她還可以自己玩的那麽開心。攖”

話裏無不都是諷刺。

席豫安毫不在意,他腦仁脹疼不已,但卻忍著全身的不舒服,看著遠處的女子,“我同差佬惡鬥,為的不過就是和她在一起,讓她開心舒服。”

江思葉心裏嫉妒卻又酸澀,她看著後視鏡內男人刀削俊顏,冷冷笑,“是啊,你們每天卿卿我我羨煞整個紅港,我算什麽,不過是你的墊腳石,好讓你榮華富貴,美人在側。”

席豫安開了車門,“我給過你選擇,墾丁、巴塞羅那,是你自己不選。”

江思葉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掌心,指尖掐進去,“我為什麽不選你不知道?不過就是因為我喜歡你,我不想離開你,如果不是我,李松巖會松口放走你這個讓他可以繼續往上爬的機會?席豫安你不要太得意。”

席豫安挑眉,嘴角勾起笑容,“是你沒有認清現實,越是像我們這種人,越是喜歡向上生長的太陽花。償”

她看著他離去背影,淚水流出來,女人真的好奇怪,許容之前嫁給他的時候,他疏遠她,卻對自己青眼相看,她以為他是喜歡的,他們是一類人啊,可是轉眼他就投入另一個粉紅佳人的懷抱,想要留他多飲一杯茶,他卻不耐煩的想要走進另一間城堡,擁抱另一位人人寵愛的公主,那她呢?她算什麽?

江思葉迷迷茫茫,不明白,她只知道,席豫安這個男人,一定是屬於她的。

***********

席豫安走進客廳,許容背對著他,正在擺弄著桌子上的拼圖,席豫安從後擁住她,渾身燙的像是一只火爐,許容轉過身來看著他,“你回來了。”

席豫安“嗯”了一聲,火熱氣息鉆進許容衣服裏,他不老實的吻她耳側,許容躲著他的灼人氣息,一邊伸手探他的額頭,“你怎麽這麽燙?”

席豫安低低回答,“李sir看我不配合他,讓我吹了兩天兩夜的冷風。”

說完,他就叫著她的名字,“容容.....容容.....”

許容應著他,撫摸著他的頭發,把他扶到床上,拿出退燒藥,餵進他嘴裏,給他灌了幾口水,席豫安執著的拉著她的手,往自己懷裏帶,“容容,你好靚......”

許容早已習慣他的無理取鬧,順著他的動作,掰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,“睡會兒吧,退了燒就好了。”

席豫安卻不樂意,“不行,我一定要抱著你。”

嗯,席大佬今晚三歲半。

他到底還是撐不住病痛,不一會兒就松了勁兒,許容得到自由,活動了下腰肢,聽到席豫安的囈語。

他說的太輕,根本聽不到,許容覺得自己無趣,看了下時間,準備去做點白粥,高燒後的病人吃的清淡,好的快一點兒。

在她眼裏一向頂天立地的男人,會生病,許容沒想到,她潛意識裏已經把他當成依靠,所以心裏的那點焦灼在燒著她的心尖,她撥開他濕亂的短發,露出他吸引人的眉梢。

她的指尖滑向他的薄唇,卻被男人一把捉住,她嚇到,以為他醒了,卻發現他接下來沒有動作,只是嘴裏在喃喃著,“容容....寶貝....容容....”

許容忽然很想哭。

晚上八點,席豫安醒來,睜眼是許容恬靜面容在他眼前,她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皮蛋瘦肉粥,看到他醒來,連忙放下粥,把枕頭墊在他的腰間,然後溫柔問他,“餓不餓?”

席豫安點點頭,因為病痛顯得他嗓音愈發低沈沙啞,他低低的讚嘆,“你好乖。”

許容笑了笑,“你是我丈夫嘛,不對你乖,對誰乖?”

他果然開心不已,撫摸著她柔嫩面頰,一口一口的吃著她餵進口的粥,一會兒就見了底,許容問他,“還吃嗎?”

席豫安搖搖頭,示意她放下碗,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床邊,許容依他的意思,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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